《阿猫阿狗》以戏谑的市井口吻勾勒出一幅现代社会的荒诞浮世绘。歌词中反复出现的"阿猫阿狗"意象,既指代街头巷尾的流浪动物,更隐喻着在钢筋森林中艰难求生的边缘人群。那些"翻垃圾桶找尊严"的生动描写,将生存的狼狈与尊严的挣扎并置,暴露出城市化进程中的人性褶皱。"西装革履的野兽"与"流浪街头的忠犬"形成尖锐对比,拆解着现代文明虚伪的体面面具。副歌部分"谁不是叼着骨头等施舍"的诘问,直指物质时代精神乞讨的普遍困境,而"在霓虹里迷路的乡愁"则道破了当代人失去精神原乡的集体焦虑。歌词巧妙运用动物视角观察人性,通过"摇尾乞怜"与"龇牙对峙"的行为对照,揭示出生存压力下人性的复杂光谱。末尾"用爪印写城市诗篇"的意象尤为深刻,既是对弱势群体顽强生命力的礼赞,也暗含对冷漠都市的温柔反抗。整首作品以黑色幽默的笔调完成对社会异化的诊断,在戏谑的表象下流淌着深切的悲悯,那些看似荒诞的动物叙事,最终都折射出人类自身的生存寓言。